克劳森的农场: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新西兰版?——格伦·德怀特
克劳森的农场: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新西兰版?
在新西兰,农场生活常常被误解。大多数人对“乡村生活”的想象来自于精心策划的Instagram帖子,或者梦想着拥有一块生活方式地,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凌晨四点起床、在雨中剪羊,或处理粪便泵故障的艰辛。
在场日(Fieldays)上,农人们像飞蛾扑火一样聚集在一起,只为闻一闻培根三明治的香味,或者领取一个免费的牛叉或品牌帽子。这让我思考一个问题:我们如何向那些没有从事农业的人推广农业?
我们不需要重新发明轮子。事实上,轮子早在公元前4000年的场日就已经被发明出来了。我们不妨借鉴一个已经成功的创意——《克劳森的农场》(Clarkson’s Farm),这档节目让城市人对一个男人种植失败的胡萝卜产生了情感共鸣。
那么,我们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新西兰版的《克劳森的农场》呢?我觉得我们的主持人应该是迈克·霍斯金(Mike Hosking)。别急着翻页,仔细想想。克劳森的魅力在于,你永远不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。他既让人着迷,又让人抓狂。听起来是否很熟悉?
想象一下,迈克驾驶着一辆兰博基尼拖拉机,在中奥塔哥的葡萄园中穿梭,一边谈论利率,一边穿着价值超过许多农民四轮车的乐福鞋。这已经是电视黄金。
当然,一个成功的农场节目还需要一个沉稳的手来平衡混乱。这就是我们的“卡莱布”(Kaleb):一位年度最佳年轻农民。他能够剪羊毛、修理灌溉系统,还能用一个眼神告诉迈克:“伙计,你连发霉的面包都长不出来。”他是节目的稳定力量,真正经营农场的人,而迈克则在考虑他的路易威登男士包是否适合喂鸡。
然后,我们还有农场的财务大脑。克劳森有查理(Charlie),而我们有更棒的约翰·基(Sir John Key)。想象他穿着防风背心,拿着白板和电子表格,礼貌地引导迈克不要在化粪池旁边的泥泞地种植价值2万英镑的黑皮诺葡萄园。
每一次做出决定——无论是购买饲料还是尝试“纤维多元化”养羊驼——你都会看到迈克、约翰和年轻农民之间的一次庆祝握手。这可能比世界杯决赛的三方握手还要戏剧化,而且同样奇怪地编排。
这些场景几乎可以自动写成剧本:迈克用他的戴森吸尘器清理牛舍,因为没有什么比1200美元的吸尘器更能对付牛粪。你可以想象一下:山羊逃跑,拖拉机陷入泥潭,迈克试图用他的宾利车把它拖出来,然后一边平衡着一杯Flat White,一边打开BusinessDesk的iPad试图安装围栏。
但最重要的是,这档节目不仅仅是娱乐。它能真正帮助人们了解农业,不仅限于牧场的陈词滥调。它展示了农业的压力、不可预测性,以及尝试从土地中谋生的荒谬性。
一个新西兰版的《克劳森的农场》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情,只不过我们会用更多No 8铁丝,而不是那些折磨人的英国人。